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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盾铁/盾冬盾]Omega太多,Alpha不够用(6)(下)

[铁盾铁/盾冬盾]Omega太多,Alpha不够用(6)(下)

设定:超级英雄里除了娜塔莎是A,其他都是O或者B,托尼是O。史蒂夫和巴基原来基因型是O,因注射超级血清而改变成表型A。

剧透:ABO生子文,西伯利亚山洞里有特殊物质,专门刺激注射过超级血清的Omega发情。史蒂夫在无意识中和托尼H而怀了,托尼被打昏了一会不记得此事。另外还好巴基当时被卸下手臂昏过去,不然就太伦理剧了。

分类:惊悚/悬疑/剧情


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

——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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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下)

“你是不是疯了,史蒂夫,”托尼一拳愤怒地砸在玻璃墙上,“你让巴基随随便便在总部晃荡,已经是容忍的极限了。你现在居然还想带他出去看音乐剧,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托尼有点懊恼地想,他对面的男人在对待巴基这个问题上,一向是寸步不让,甚至得寸进尺。


“我会盯着他的,决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一个剧院上千名观众,你怎么盯着他?他如果要逃走,还挟持人质呢?”


“那我不去了,这不是史蒂夫的错,”巴基躺在玻璃房间床上,身边的班纳正从他头上取下脑电波检测器,“史蒂夫,你可以把两张票都送给班纳,让他邀请娜塔莎去。班纳,我可以教你怎么来扯借口,让娜塔莎不会拒绝你的邀请。”


作为一个耿直的科学家,班纳收起电源线,急忙表示:“好极了。”

接着他就遭到了史蒂夫无情的白眼。


“我可以让巴基带电磁波手铐,和我铐在一起,”史蒂夫想了想,“他毕竟只有一只手,被铐住了就没法逃走,电磁波手铐只能回总部才打得开。”


“哈,”托尼怪笑了一声,“然后要是巴基又发狂了,不是他打死你,就是你打死他,剩下那一个拖着尸体回总部解手铐。”


“……”

史蒂夫皱起眉头,不悦地盯着托尼。


“我和巴基铐在一起,我牺牲今天晚上的时候陪你们去看音乐剧。这样有什么事,两个打一个总是容易解决些,”在史蒂夫紧盯的视线下,托尼做出了让步,“但愿最后不是你们两个打我一个。”


……这就是出门前发生的事情,托尼苦恼地窝在窄小的跑车后排,想,下次再也不能做这么心软的决定。他得一个晚上都消耗在和两个百岁老人听老掉牙的歌曲,看老掉牙的音乐剧。实际上,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史蒂夫已经感动地吻了他,并表示马上再买一张票。

史蒂夫坐在前排开车,车载音响里放着三十年代爵士乐。巴基坐在托尼左边,一边哼歌一边既有点紧张又有点好奇地望向窗外。他仅剩的右手和托尼的左手被电磁波铐在一起。

巴基唱歌实在太难听了,托尼窝火地想,史蒂夫唱歌倒还不错,毕竟他当年做过红极一时的音乐剧男主角。


车开到南街港口时就被漫长的车流堵住了。

“巴基家就住在那一边,”史蒂夫将车换到空档,扭头望向纽约东河对岸布鲁克林高地区,那是布鲁克林传统富人区,“现在那片房子已经改成了高地公园。”


这个九十八岁的老人就像所有老人一样,一找到机会,就想起过去的事情。他会想起他差点儿就可以搬到巴基家隔壁,和巴基做邻居。那时巴恩斯家的邻居是个华尔街券商,在医药局认识了史蒂夫做护士的妈妈,并且追求起他妈妈。年幼的男孩一想到可以搬到巴基家隔壁和每天跑到巴基家过夜,就对妈妈的再婚充满了期望。

不过这事儿并没有发生,他的准继父有天早上被发现脸朝下趴在华尔街上,从美国证券交易所楼顶跳下来,摔成扁平的肉饼。那是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一日,经济大萧条揭开序幕时,华尔街到处都有这样自寻短见的券商。之后妈妈仍然带着史蒂夫搬家了,但不是搬到富人区,而是由中产区搬到平民区。股市一泻千里,银行也倒闭了,家里的财产一夜之间变成了废纸。

这个男孩原本的梦想是上普瑞特艺术学院(到现在也是),那之后妈妈彻底否定了他的选择,因为可能竭尽全力才能供他读完中学,之后最好学点实际的技能,马上工作赚钱。念完中学后,巴基倒是去罗德岛上了半年的大学。那时美国国内参战情绪高涨,学生们更是群情激昂。大学暂时关闭了,巴基又回了布鲁克林。老巴恩斯先生安排儿子就在南街港口船业上班。南街港口承担向欧洲运送抗战人员和物资的国家任务,在港口工作,就是在为欧洲战场提供后方支援。直到一九四一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了,美国宣布全面参战,为国捐躯的口号传遍大街小巷,征兵动员贴满了每堵墙壁。


“不要直接从华尔街转百老汇街,现在那边堵车堵得厉害。”坐在后排的托尼提醒道,史蒂夫这种老人开车不爱开自动导航,宁愿自己边开边观察。


“好。”

史蒂夫点点头,他沿着港口继续往曼哈顿下城区开。他们经过一些夜生活丰富的街道,华灯初上,酒吧鳞次栉比。这使得又想起当年的禁酒令,他整个童年和少年都生活在禁酒令的年代,以至于他很小就学会了喝酒。那是当今年轻人想象不到的年代,禁酒令颁布得愈严厉,私酒就愈泛滥,从加拿大走私进来的酒和地下酒庄非法酿造的酒在黑帮和官僚的保驾护航之下,流遍了整个美国。他妈妈工作的药局靠贩卖私酒维持经营,在大萧条时期尤其需要如此,人们可能买不起药来治病,但需要更多的酒精来包治百病。史蒂夫有时得帮药局的医生们放哨,或者是跑腿给病人送酒。巴基也要做这种事,老巴恩斯先生是个富有的体面人,但体面人也有喝酒的需求,只能派未成年的儿子去地下酒吧或者麦芽糖商店偷偷买酒回来。毕竟,小孩被警察抓住,只会被没收酒和挨揍。当然,老巴恩斯先生舍不得儿子挨揍,他总是给巴基一枚金币,告诫他如果被警察抓住就及时行贿。

但他们——他和巴基有一天忍不住将这枚金币花掉了,而他们经过布鲁克林大桥时,不幸被警察拦住。那时他们的大衣外套里各塞着两瓶酒,靴子里还藏着更小的两瓶酒。


“然后呢?”这是后排的巴基问,托尼忙着用虚拟投影处理工作邮件,根本没在听九十八岁的老人扯些八九十年前的陈年旧账。


“没什么然后,跑了三条街区也不行,”史蒂夫笑起来,“不过警察也不傻,他认识你,直接抓着你去你家敲了一大笔竹杠。”


但这实际上很有用,在战争时期,史蒂夫和巴基就能从容地夹带各种文件、各种设备穿过德国统治区。他们表现得如此出色,以至于佩吉好奇地怀疑他们是否参军前就接受过专业训练。

「受禁酒令的训练。」史蒂夫打开一瓶酒,说。佩吉明白他意有所指,大笑起来。


“那一枚金币呢?”巴基继续问。


车开到了大都会剧院附近,史蒂夫让巴基和托尼先下车。这里无法停车,他得将车停到一个街区外的停车场。巴基和托尼费了一点劲才从车里爬出来,就像他们爬进去时那么费劲,毕竟他们各铐住了一只手。

巴基看到音乐剧的海报,那使得他回忆起一点什么。

“钱花在了《演艺船》上了,是吗?”


史蒂夫将车开走了,只剩下巴基和托尼留在街角。托尼仍然处在极度懊恼中,作为史塔克工业老板,他每一分钟都很宝贵,每一分钟都在财源滚滚,而不是浪费在九十年前的古老音乐剧里,就算是史蒂夫·罗杰斯请他来看也不成。


“我可以坐在地上吗,史塔克先生?”巴基小声问,“史蒂夫的车太小了,我的腿一路上都伸不直。”


“随便你,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托尼戴上立体眼镜,重新打开虚拟投影。他的左手本来正往上滑动屏幕,被猛然往下一拽,差点点错了界面。巴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也随之往下放。

“Shit,你差点害我损失六千万的设备。”托尼给左手装上装甲,这样他能从容抬手处理虚拟屏,而可怜的巴基只能被他牵扯着上下摇晃,不时抬头可怜地望着托尼。


“对了,史塔克先生,你会去告史蒂夫吗?”


“我告他做什么,他惹烦了我,直接上手揍。”


“可是所有人都说,如果惹毛了你,你会去内达华州起诉他,花个六百万聘请律师团,让史蒂夫倒赔你一笔精神损失费,和向你公开致歉。”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托尼持续盯着资料,“六百万也是钱,还不如用来开脱衣舞娘派对。”


“我怎么知道,”巴基仰起脸,无辜地看着他,“山姆说有钱人的想法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理解不了的。”


“少来这套,”托尼冷冷地说,“你记得九头蛇首席科学家D·W博士,记得X项目吗,或者说第十项目?”


“你指的是丹尼尔·怀特霍尔博士吧,他九十年代后成为九头蛇首席科学家,后来因为搞超级血清制造了很多冬兵,他趁机捞到了九头蛇总指挥权,当上九头蛇头子。”


“那X项目呢,据说你参加怀特霍尔博士的X项目长达十年。”


“不记得,”巴基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只能记得一些受害人的面孔,他们向我乞求,但我仍然杀了他们。”


“比如说我父母?”


“……恩,算是吧,不过你父母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托尼觉得自己简直想卡住巴基的脖子,将他顶在墙上,开电击枪刑讯他。但他没那么做,那毫无用处。在九头蛇,巴基挨过的电击和冲压机肯定比吃过的饭还多。比起透露什么有用的情报,他可能只会记起更多的电击,更多的冲压机。

超级血清能将人体开发到极限,托尼想,他有点不敢想象还能有什么改造手法能让这种人的能力继续往上升,甚至上升个百分之五十。他父亲霍华德也是这样认为,如果还想用什么药物(比如伽马生长因子)继续刺激,结果只能全面崩盘。肉体承担不了更多的负担,肌肉会撕裂,骨头也会断裂。

但从资料上看,X项目提升了冬兵的能力,并没有摧毁他们的肉体。当然,这个项目肯定出了什么别的问题或者有严重副作用,那使得辛苦培养的冬兵不得不一个接一个地被处决。也许只有巴基承担得了这些副作用,其他级别的冬兵忍受不了,只能叛逃。


托尼一边盯着虚拟投影屏,一边从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冰咖啡。他仰脖喝了几口,皱起眉头,就要把没喝完的咖啡扔进垃圾桶里。


他没能成功,因为巴基抓住了他的袖子,并气愤地说:

“天哪,史塔克先生,你喝了有一半吗?就这么把它扔掉了?我可是经历过三十年代大萧条的人,现代的人怎么能如此浪费?”


“我也不想,但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咖啡牌子,这个太难喝了,像泥浆水。”


“那你能给我喝一口吗,史塔克先生,”巴基眼巴巴地盯着咖啡罐说,“我渴得要命。”


“不能。”托尼干脆地说,作势要将咖啡罐硬塞进垃圾桶。


“我喉咙里快冒烟了,今天特别热。求你了,史塔克先生。”


“今天纽约才七十度,一点都不热。”

托尼强调说,他故意将咖啡塞进垃圾桶里,在巴基陷入绝望时又捞出来。他捏着咖啡罐,递到巴基嘴边。他可不敢把咖啡罐直接放到巴基手上,对于经验丰富的战士,一个咖啡罐也可能成为致命武器。


巴基的脸埋在咖啡罐里,咕噜咕噜喝个不停,直到喝空才抬起脸来。

“我收回之前对你铺张浪费的批评,史塔克先生,真是太难喝了,如今的世界竟然能纵容如此难喝的咖啡公开贩卖,真是世风日下。”


“我以为我警告过你。”


“我快热死了,史塔克先生,你们是怎么在纽约活下去的。”


“你当年怎么在布鲁克林活下去的,我们就是怎么在纽约活下去的,”托尼漫不经心地说,“你家不是住在布鲁克林Highland吗,就在曼哈顿对面。我就不相信,隔了一架布鲁克林桥,温差能相距四十度。”


“我快热昏过去了,史塔克先生,请问你有发带吗?我头发太长,我想把它扎起来,脖子快融化了。”


“你融化不了。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头发需要发带?”

托尼懒得搭理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要热死的前杀手,他专注于虚拟投影屏。但是巴基没放过他,右手扯住了他的左手,害得他精心设置的参数一下子全错位了。他气得狠踢了巴基一脚。后者却仍然一脸兴致勃勃地拉着他。

“快看,快看。”


托尼还带着立体眼镜,他看到史蒂夫·罗杰斯正在和十三号特工雪伦·卡特站在街角拥吻,这两个人和他虚拟屏上闪烁的数字融合在一起。他取下立体眼镜,这样就能清楚看到史蒂夫·罗杰斯还在和十三号特工雪伦·卡特在离他们大约两百码的街角拥吻。

虽然不关巴基什么事,托尼还是又踢了巴基一脚,并轻蔑地表示,瞧你那兴奋劲儿,你是不是有病。


巴基唰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面带迷人绅士微笑地看着和史蒂夫一起走过来的雪伦·卡特。

“你是雪伦·卡特小姐吧,我听史蒂夫说起过你,很高兴认识你。”


他伸手想要和雪伦·卡特握手,但托尼扯住了他的手。雪伦·卡特看了看他们俩,又转头看了看史蒂夫。她没有想到托尼·史塔克先生居然和巴基·巴恩斯先生手牵手一起出来看音乐剧,他们俩在约会的劲爆程度说不定大过刚才史蒂夫告诉她未婚先孕和决定做单身父亲独自抚养孩子。这位特工预感到接下来神盾局至少一个月都不会缺乏血雨腥风的谈资了,也许一年份都够了,而这些可怕的谈资居然还是自己最先知道。


“卡特小姐,请问你有发带借给我吗?”


她在巴基的询问中反应过来,翻了翻提包,掏出一个装饰着小雏菊的发圈。

“只有这个小雏菊发圈,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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