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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铁/盾冬]Secret Marriage(10-11)

被点到的狗血丧病梗,铁罐和大盾终于想通了要结婚了,冬兵却发现自己怀了

ABO设定,铁人是O,大盾和冬兵以前是O,因为超级血清转化成强A。

这篇的肉是盾冬/盾铁。


[盾铁/盾冬]Secret Marriage

10.

巴基推开衣帽间的门,衣橱里挂满了衣服,都是最近托尼让裁缝给巴基定做的高级礼服。每一件做工考究,价值不菲。跟在他身后进入的史蒂夫抬手抵着门框。

“看起来不错,难怪你说你得了选择困难症,”史蒂夫说,他伸手越过巴基的肩膀,捏住一件西装的衣袖,“我喜欢这件白色礼服。”


但巴基拒绝了他的建议。

“不,它会让我看起来像头蹒跚爬上浮冰的北极熊。”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这件黑色丝绒礼服呢?”


“西伯利亚黑熊,先生,”巴基耸耸肩,“我太胖了,穿这些不再好看。”


史蒂夫完全不认同好友的自嘲,他取下其中一件,塞到巴基怀里。巴基看了一眼,嘟嚷着说会是喜马拉雅棕熊。史蒂夫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拉近,两个人面对面。

“我迫不及待想看你穿这些,巴基,”史蒂夫的蓝眼睛闪烁着光芒,“你适合穿礼服,你以前……”


“那是以前,现在你的巴基是一只大型短面熊。”巴基笑着说,做了一个自己脸太宽太短的比划。他放松铁臂,随意搭在史蒂夫肩上。


“没那回事。”史蒂夫转脸去看身边的巴基,好像八十年光阴从来没有被命运偷走。他眼里的巴基·巴恩斯永远是那个英俊迷人的布鲁克林王子,温柔体贴,眼波撩人,女孩们排着队想和他约会。而巴基呢,总有办法让她们各个满意而归。如果杂志社要约史蒂夫画一张童话故事插图,那故事里的王子必然会长着巴基的面孔。

史蒂夫偏过脸,轻咬起巴基后颈的腺体。他喜欢这么做,超级血清造成Alpha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们耳厮鬓磨了一阵,接着双双跌倒在锦衣华服里。唯一这一件,是他们八十年前不会做的事情。他们是朋友,情同手足,他们勾肩搭背,亲密无间。但不会有更多,假如一切都没发生,他们各自组建的家庭会比邻而居,做对方孩子的教父。而八十年后呢,医生建议,情事促进脑垂体分泌激素,有助于巴基的大脑康复。金发男人抱着谨慎、严肃的态度和自己的好友上了床。巴基抗拒这个,认为史蒂夫为自己做出牺牲,他自己也不情愿。可惜医生说得对,很快他们谁也不抗拒了。情欲一旦撕开了缺口,就再也不被理性的堤坝所控制。他们在违背常理的疼痛中各自拿到了安全感,那确实感觉好些,像湍急河流里抓住了一块浮木,因此获得了一丝喘息,一线生机。




“你穿这一件。”

史蒂夫起身时,将最开始他挑中的那件白色礼服取下来,放在巴基身边。


“看来你还是最喜欢北极熊,因为在北冰洋躺着时被北极熊舔过太多遍吗?”

赤裸着上身的巴基坐起来,开着玩笑。史蒂夫走了,但留在衣帽间的巴基迟迟没有换衣服,而是穿回了先前的T恤。时间差不多了,巴基想,他得马上回房间割出身上的定位芯片,然后和旺达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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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有一整层都是工作间,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长长的机械手臂横贯整个天花板。那位史塔克工业老板喜欢在家里捣鼓各种发明创造。他从小如此,他父亲也是如此。现在那位老板穿着工装背心和牛仔裤,戴着电弧面罩,拿起焊接枪,单膝跪地,聚精会神地焊接着地上的线路板。

史蒂夫敲敲工作室的门,在得到Friday允许后走了进来。

“你居然还在这里,托尼,发型师和化妆师等你很久了。”


“不要紧,你的未婚夫怎么倒腾都是全纽约最英俊的男人,……工作还差一点儿,等等,我现在好啦。”

托尼说,他最后轻触了一下电极管,就像魔法师用法杖制造法术。不过,他认为自己就是纽约最伟大的魔法师,史塔克工业制造的奇迹遍布街道,俯首皆是。他扔下焊接枪,取下面罩,打算站起来。但他蹲得太久,双腿发麻,差点摔倒。史蒂夫赶在他脸着地之前把他抱起来,他趁机倒在史蒂夫怀里,Friday发出了一声明显地啧啧声。

“你可以闭嘴了,Friday。”托尼小声警告。


“啧啧啧啧啧啧啧。”他的AI管家索性夸张地发出一连串感叹词。


托尼认为自己有必要修理一下AI管家,Friday看起来就和八卦之王克林特一个德性。但现在不行,时间很紧。

“你的傻儿子呢,它准备好了吗?”


“它现在睡得很香,我确定待会儿婚礼时它就会醒,然后哭闹到仪式结束。”


“我完全同意你的推断,史蒂夫。它是个烦人的小东西,唯一的逻辑就是毫无逻辑。”

托尼盘腿坐上工作台,手里随意把玩着扳手。他和史蒂夫简单商量了一下仪式的细节,他们不从一个方向进入会场。走位很重要,如果步调不一致,看起来可能更像是上台分手。


当然,史蒂夫兴致勃勃地向托尼聊起目前工作进展。这位美国偶像抓住这次征兵宣传的机会,和不少官员和企业谈了谈,获得了一些支持的声音。他们不能忽悠着把年轻人招进军队,送上战场,耗尽他们的青春。等他们退役时,他们精神和肉体都伤痕累累、再也不能融入正常生活时,他们就被政府和人民彻底抛弃、遗忘。史蒂夫认为这是不公平的,战士们为美国而战,而他要为这些战士们而战。他希望能募集到足够资金,开一间治疗和研究中心,完全免费或者以较低的费用来治疗需要帮助的人。

“我想叫它Welcome Home。”史蒂夫说,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为这间还不存在的诊疗中心画出建筑草图、组织徽章和旗帜。他想要在废墟上重建家园,包括心灵的和物质的。


“我喜欢这个名字,”托尼托着下巴说,“不过那些都是你的事,这里还有点别的事需要你来做。”


“什么事?”


“你来挑,史蒂夫。你是个艺术家,我相信你的眼光。”托尼眨眨眼睛,叫了一声Friday。

工作室灯光突然转暗,两侧徐徐伸展出舞台,左右都站着一整排钢铁战甲和美国队长制服,款式各不相同。灯光重新打开,战甲像宝石一样流光溢彩,令人目眩神迷。


“天哪,天哪,”史蒂夫退了一步,他显然被这种壮观景象迷住了,“我喜欢这些,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说来着,酷炫?”


“那些已经过时了,史蒂夫,Call Me God,Tony is God。”


“托尼,我不得不说你比你爸在审美上高出十条街,他做的涂装总是让我想刮了再重新喷漆。”


对于史塔克工业老板来说,再多的赞美之词他认为都是他该得的。但从他面前的金发男人嘴里说出来,尤其使他受用。史蒂夫迟迟挑选不出来哪件最应该展现在仪式上,毕竟让一个艺术家在一堆艺术品里选择一件最艺术的,不是件容易事。


“每件都穿出去也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间。”托尼说,“我不介意变成秋冬战甲潮流发布会,以后超级英雄出任务必须得用这几个配色,否则不许拯救世界。”


“包括那一件吗?”史蒂夫指着藏在最里面的一件美国队长制服,那件衣服衣料很少,明显衣不蔽体,在战斗中起不到足够的缓冲防护。


“那件除外,”托尼大声说,“那件美国舞男队长制服要新婚之夜才能穿,而且你只能穿给你的丈夫看,包括巴基也不许看。对了,你会跳脱衣舞吗?你以后要为我学着跳脱衣舞,我喜欢看那个。”


他话没说完,史蒂夫俯身吻了他。他很快半推半就躺倒在工作桌上,好让他和那个金发男人吻得更深。他不在发情期,不过想做什么时候都可以做,区别只在于快乐和神仙级别的快乐。

在史蒂夫放开托尼、起身去找安全套时,托尼抓住了他。时间不多了,他可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Friday的电子音响起来。

“你上次做也没有使用安全套,史塔克先生。”


“你闭嘴,一个AI懂什么。不要紧,发情期前后是安全期。”托尼抓起史蒂夫的衣领,将他重新拉向自己,“Friday你可以下线了,现在,史蒂夫和我要少儿不宜了。”


“你和罗杰斯先生一直少儿不宜,史塔克先生。”




11.

心急如焚的发型师和化妆师齐心合力将史塔克工业老板按倒在沙发椅上,托尼望着冲他而来的剃须刀和推发刀,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虽然他怎么样都很帅,但出席重要场合时专业人员的精心打理仍然必不可少。他们会用遮瑕霜掩饰托尼眼底熬夜造成的黑眼圈,刷开睫毛,让这位老板看起来更精神抖擞。


另一位发型师踮起脚,帮史蒂夫用发胶重新固定金发。他们实质上就是等待出场的明星,只不过他们为自己、为史塔克工业代言。史塔克工业老板找了个十分靠谱的对象结婚、并且准备在婚礼上宣布新启动的几个大项目,这个消息已经悄悄传遍纽约社交圈,大家翘首以盼,只等着流言变成确凿现实。金融市场一向是新闻风向标,托尼这种举动展现了他重振旗鼓、继续领航史塔克工业开疆拓土的决心,那刺激了投资者对史塔克工业的信心。今天纳斯达克一开盘,史塔克工业股票就从低谷开始一路缓慢上涨。


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巴基不见了。


托尼一连叫了Friday好几声,那位AI管家才晃晃悠悠缓慢上线。

“史塔克先生,巴恩斯先生不在这栋房子里。”


史蒂夫一愣,他忙着照顾拉奇,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和托尼互相看了一眼,正准备继续追问Friday,但旺达站了出来,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不用找了,我用意念把他送出去了,”旺达大声说,“为此我麻痹了Friday和将幻视钉在了墙上。”


“这可不是玩捉迷藏,旺达,你怎么能这么做,”托尼说,他注意到史蒂夫生气了,那使得他抢先一步,站在旺达和史蒂夫之间,避免史蒂夫对着那个小女孩发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巴基必须处于被监管状态吗?”


“我知道,但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做。你和史蒂夫要结婚了,他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为什么?”


“他怀孕了。”旺达望着史蒂夫说。


史蒂夫皱起眉头,他们沉默了几秒,谁都踌躇着开不了口。最后史蒂夫望向托尼,问:

“你能追查他的定位器吗?”

史蒂夫同时想起自己手上的铁臂遥控器,他将它找出来,试着按下按钮,但没有用,信号显示无法接通。定位器更没有用,那块薄薄芯片沾着血迹和组织,被放在盘子里,留在巴基的卧室桌子上。那位九头蛇前杀手的潜逃显然预谋已久,一切有条不紊。托尼试着调取住宅附近的摄像录影,巴基显然深谙此道,摄像头只捕捉到一次模糊的背影,根本无法确定他被旺达运出来后,朝哪个方向逃走。


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靠任何科技手段来追查巴基的下落,史蒂夫弯腰拿起自己的盾,扣在背上。

“我现在去找他回来。”

他还有最后一丝线索,巴基被他标记了。史蒂夫是个顶级Alpha,他在另一个Alpha身上留下的气味能短暂地维持几个小时。他不确定巴基身在何处,但他能闭上眼睛,任凭感官来引导他去追踪自己的猎物。


“现在??!!”托尼暴怒中叫出声,“婚礼马上就要开始,全纽约的媒体都来了。你要让整个仪式开天窗,然后告诉他们,新郎把他的伴郎搞怀孕了,现在跑了去追伴郎。你真做得出来,史蒂夫。”

这位亿万富翁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自己翻涌的情绪,换上严肃的语气。

“听着,史蒂夫,现在和我出去把场面撑起来。婚礼结束后,你再去找巴基。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动用一切力量帮你找。”


但他面前的金发男人轻微、但是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这个金发男人心里有一种强烈预感,如果他现在不去找巴基,不趁着他还能勉强闻到他在巴基身上留下的标记出去搜寻,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他那位朋友了。

那个“再也不能相见”的时限是今生今世。


“我去找他回来,如果他不肯回来,”史蒂夫说,“巴基去哪,我去哪。”


这个金发男人必须要和他那位九头蛇前杀手的好友在一起,天涯海角,他不在乎。他宁愿去做逃犯,去当流浪汉,任何事情都行,任何职业都无所谓。至于其他目标呢?Welcome Home,那是这个金发男人几个小时前还在托尼面前谈论过的计划。他却可以把那些雄心壮志全轻轻抛下,像抹去墙上的蛛丝一样,毫不在意。

失去了巴基,他就不再是他自己,一切也就失去了意义。


史蒂夫他真做得出来,托尼想,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巴基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自己是不是早该明白这一点,在西伯利亚冬兵训练营的那一天?

“那你把拉奇留给我,他是我儿子。”


“不行,他是我儿子,拉奇必须和我在一起。”

金发男人反手取下背后的盾,平放在地上。他将男孩从背后转移到胸前,用外套罩住男孩。年幼的男孩趴在自己的父亲身上睡得很香,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走了。

他上到楼顶,开走了一架小型飞机,螺旋桨唰唰旋转,很快升上纽约天空。


剩下的那个呢?那位亿万富翁觉得自己大脑里嗡嗡作响,许多声音响起来。那是海浪拍空,震耳欲聋,而这些声响彼此之间交织盘错,像慌乱中穿梭的时空。

——Daddy,今年会回来过圣诞节吗?

——不行,你Mom和我现在要去白宫参加新年晚宴,圣诞节期间我还有工作。


——你跟你爸相比可差远了,托尼,真令人失望。

——我Daddy甚少提及你,Cap,也就念叨过几千遍吧。


——你是神,托尼,谢谢你,Tony is God。

——我想叫它Welcome Home。


他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逼迫那些声音慢慢隐去,如同退潮。最后他听见自己的电子管家Friday开口说话。

“经过计算,我认为罗杰斯先生不回来的可能性是99%,史塔克先生。”


那就随便吧,托尼想,他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什么困难没有克服过。他应该穿上战甲,昂首挺胸,出去迎接媒体镁光灯的严刑拷打。不就是战斗吗,他孤身一人,不被牵挂,也就无从惧怕。

但他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他不得不扶住墙壁,好支撑自己,他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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