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盾铁/盾冬盾]Omega太多，Alpha不够用(9)(上)
还是盾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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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惊悚/悬疑/剧情
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
——孔子
第九集（上）
听到史蒂夫走近的脚步声，这位史塔克工业的老板紧张得坐起来。他不记得昨晚做了多少次，也许只有他双腿之间酸麻的部位记得。
金发男人注意到托尼的不安，他本来要坐到床边，临时改坐到床边的靠椅上。
“我临时标记了你，为了让你好受些，咬了你的脖子上的腺体。”
“我该说谢谢你吗。”
“随便，你主动要求我标记你的，”金发男人平静地说，“别担心，做了安全措施，我找Friday要了安全套。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确定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但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享受。做到第六次时你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我只好把你带到我房间来。”
史塔克工业的老板听不下去了，拒绝深入讨论这个话题，他舔舔嘴唇。
“我渴了，有可乐吗？”
“不行，发情期不能喝可乐，会导致不孕不育。”金发男人站起来，“我可以给你配一杯苏打水，加一点盐。”
史塔克工业的老板生气了。
“我不孕不育关你何事，少看老年朋友圈伪科学。我从来不喝加盐苏打水，生来就不喝。”
“那我可以给你倒牛奶或者鲜榨果汁。”
“我要可乐。”
“绝对不行，苏打水，牛奶或者果汁，没有第三个选项。”
“可乐，不然我宁愿渴死。”
“那你就渴死。”
一杯雪白的牛奶被毫不留情地塞到托尼手上，史蒂夫·罗杰斯的妈妈是个护士，他从他妈妈那里学会了如何应付不听话的病人。
比起渴死，托尼最终还是饮尽了牛奶。他消耗了太多体力，上天堂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尽管很爽。他父亲留在记录本上的推断一点没错，超级血清造成的Alpha能力惊人，能让他的Omega欲仙欲死。
“你每次都这么严重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反应像你这么大的Omega，你上次是什么时候？”
金发男人从冰箱端出一盆蔬菜沙拉，倒了一些橄榄油后，边吃边说话。
他开始扯自己十四岁就发情了，一年能发情六次，每次流一床鼻血。不过，哮喘变严重之后，发情的问题倒减轻很多。最后不知道是咳得喘不过气来好，还是发情流鼻血好。他当然也会扯到巴基身上，那是个健康的Omega。十八岁第一次经历发情时，在酒吧里揍趴下了九个Alpha，理由是他觉得这些隔了他至少一张桌子的Alpha们在用信息素摸他屁股。信息素性骚扰即使是今天也无法立案，你无法取证一个隔了你一整条马路毫无身体接触的人在视奸你。那天要不是老巴恩斯先生马上花钱保释儿子，年轻的巴基就要因打架斗殴在警察局度过自己初次发情期了。
“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没有规律，有时一年几次，有时几年一次。”
这位史塔克工业的老板面不改色地说谎。他上次经历发情是在两年前，和小辣椒订婚期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些非常美妙的夜晚。不过，被标记了自己的Alpha抛弃，对于一个Omega来说是件可耻的事情。Omega这种生物通常爱做的事是，追求一个更强壮的Alpha，然后无情甩掉前面不中用的那个。
他们不再说话，托尼看着对方吃完整整一盆--不夸张地说有他的胸那么大--蔬菜沙拉，接着不带任何停顿地又端出一盆蔬菜沙拉，大吃特吃。史蒂夫一边吃一边还表示他超喜欢樱桃番茄，超市特价时一块九九能买一大盒。
在史蒂夫开吃第三盆蔬菜沙拉时，史塔克工业的老板酝酿了足够久，终于开口。
“好吧，你要多少钱。”
“钱？你打算为昨天的事向我付钱？不，我九十八岁了，做不来脱衣舞娘。”
“我没说昨天的事！”托尼大声说，接着声音又降低了，“我说孩子的事，你想要多少钱解决这件事。”
“我喜欢孩子，我打算自己抚养它，”史蒂夫停下啃食蔬菜沙拉，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我侵犯了你的权利，我可以赔偿你精神损失。我愿意买一整版纽约时报向你道歉，或者上NBS公开道歉。”
“那你想要结婚吗？”
“我以为这个年代的人做不来为了孩子而结婚的事，我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不这么做了。”
“那太好了，省了不少麻烦，”托尼说，“但我也不允许你和任何别的人结婚，我不想看到我的孩子管其他人叫Dad或者Mam。你以为我会用雷克雅维克法案制裁你吗，你错了，我情愿花六百万请律师来剥夺你的抚养权和探视权。我是亿万富翁，在美国能轻易搞定这点小事，我可以让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浑身上下都是律师可以攻击的点，无论是你的经历，年龄，还是经济状况。”
“那我就杀了你，”金发男人坚定地说，“不过我能接受你的要求。巴基需要我长期照顾，我不认为我适合结婚。”
“成交？”
“成交。”
这太荒谬了。
托尼·史塔克躺在床上，想。史蒂夫又给他倒了一杯牛奶，接着起身去了洗手间。托尼能听到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三盆胸那么大的蔬菜沙拉算是白吃了。几分钟之后，重新现身的史蒂夫若无其事地从冰箱拿出第四盆蔬菜沙拉，拌了一些起司酱，又开始大快朵颐。
他可能没有看上去吃得那么香，托尼判断，人类总是很擅长伪装。
但是这还是太荒谬了。
托尼转头去看吃着第五盆蔬菜沙拉的史蒂夫，后者背对着他，边吃边翻阅今天的纽约时报。这个沉默的背影突然和托尼小时候课本上的插图重叠了。托他父亲霍华德·史塔克的福，托尼不喜欢美国队长。他曾经故意历史考试时拼错美国队长的名字，还将课本上美国队长的那一页撕下来，撕成碎片。
但是第二天碎片被黏好，放在他书桌上，旁边还有他母亲留下的字条。
--Tony，你Dad发现了这个，他把它们粘起来了。别再做这种傻事，你Dad会生气。爱你的妈咪。
那个时候托尼还有很多玩具，他能有一整个别墅来放男孩子喜欢的限量手办。其中有一些是美国队长，做得很精美。有一天托尼心血来潮，扒下美国队长的制服，换上美国小姐的比基尼，放到他妈妈的钢琴上。
下午放学时，那只美国队长的兵人身上增加了西装和风衣，还贴了他母亲的字条。
--Hi Tony，你Dad说史蒂夫是个害羞保守的人。如果他打算穿美国小姐的比基尼，他会把它藏在西装下面。爱你的妈咪。
这该有多荒谬，托尼继续想，他眼前这个男人和他过去所获知的信息，除了长相和身材，其他完全对应不上去。课本上、或者他父亲嘴里的美国队长活像是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爱国者，一个时代英雄，一个传奇，轻易能成为年轻男孩的偶像。
这个所谓的传奇放下刀叉，又去了洗手间，听上去吐得很厉害。不过，等史蒂夫回来时，他仍然保持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从冰箱里端出第六盆蔬菜沙拉。
“天哪，”托尼怀疑地问，“你还行不行？”
“没问题，我能这样一整天，”史蒂夫说，“我知道这是在浪费粮食，但是不这么做不行。超级血清抑制Omega特性，医生建议我尽量摄入食物，否则孩子会营养不良。还好超市打折，我买了很多吃的。”
托尼不由得伸手过去，他犹豫了一下，轻轻贴向对方的腹部。
史蒂夫察觉到他的意图，直接抓住托尼的手，往裤子里塞。
“在这个部位，你不知道男Omega位置要比女Omega或者女Beta要靠近盆腔吗？现在这个区域变成我的要害了，比心脏还重要。”
托尼迅速抽手回去，对方强烈Alpha的信息素差点麻痹了他的手指。仔细分辨，史蒂夫浓郁的Alpha气味还夹杂着一丝妊娠的Omega气息，非常微弱，像繁茂大树上隐藏的松鼠，像香水若有若无的后调。
这他妈荒谬透顶，而更荒谬的是，托尼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情欲又开始蠢蠢欲动。发情期还没有过，他又被标记，待会发作起来自己大概能掀翻屋顶。
史蒂夫闻出托尼气味的聚集，他伸手摸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有点发低烧，那是发情的前奏。
“我还撑得住，”托尼疲倦地说，“你可以把这盆沙拉吃完。”
史蒂夫的手往下，搁在他颈脖腺体上。超级血清造成的Alpha气味惊人，手掌下的Omega条件反射地打开全身毛孔，贪婪地吸吮着Alpha散发的信息素。下一秒史蒂夫就被电击弧弹了出去，床上的托尼已经召唤装甲，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别紧张，托尼，”史蒂夫爬起来，望向躺在床上的钢铁战甲，“你什么时候需要我的帮助，我就来帮你。我绝不勉强你，绝不违反你本人意愿。”
“离我远点，”床上的战甲嘟嚷着说，“你和我Dad说得不一样，他在北冰洋找你找了四十六年。”
“我不知道霍华德在你面前如何形容我，也许只是因为你未成年。”
“天哪，我不知道我爸还要用限制级来形容你。”
“我不想在你面前说你爸的坏话，但霍华德形容谁不都是限制级吗。佩姬总是说，习惯了就好。”史蒂夫坐回原先的椅子，端起蔬菜沙拉，“我以为对你爸来说，我只是个可笑但有趣的傻瓜，是他生活的调味剂。对了，你介意我唱歌吗？”
“你是不是有病…好吧，你唱吧。”
这个金发男人真的开口唱歌，听起来像鹅妈妈童谣的调子。
史蒂夫·罗杰斯是个来自布鲁克林的傻小子。
全部人生理想是回布鲁克林生五个孩子。
第一个女孩要叫佩姬，第一个男孩要叫巴基。
第二个男孩要叫维克多，第二个女孩要叫维多利亚。
第五个孩子呢，他还没有想好，他还没有想好。
那确实很难办，那确实很难办。
除此之外他脑袋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
床上的战甲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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