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盾铁/盾冬盾]Omega太多，Alpha不够用(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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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惊悚/悬疑/剧情
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
——孔子
第七集（下）
史塔克工业老板一夜未眠，他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只简单处理过的伤口。他一口气将咖啡饮尽，瞪着眼睛向着桌子上的纽约警察局发来的搜查令和逮捕令，并排放在一起的，还有纽约最高法院的传票。
这位老板被要求尽快移交嫌疑犯归案，巴基·巴恩斯是位有多桩重案案底在身的A级通缉犯，而且还受国际通缉。
金发男人坐在托尼对面，局面棘手，他们俩谁也没先开口。
“哈，”托尼将视线从金发男人身上转移到天花板，“是你一意孤行，非要带巴基出门看音乐剧。是你忘带药水，提前离场，把烫手的麻烦扔给我。”
“我很抱歉。”
“我提醒过你。”
“我不会把巴基交给警察，也不会让他现在上法庭。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除了在我身边。”
“你和我摞这些狠话没有用，罗杰斯小姐。现在不是我要逮捕、要审判你的宝贝巴基，是纽约警署来找我的麻烦，要我交人，请你捋清逻辑好不好，”托尼无奈地放下咖啡杯，翻了个白眼，“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一孕傻三年。”
金发男人面前正摆着一份千层草莓奶油蛋糕，那是Friday为他们订的早餐。托尼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看了看奶油蛋糕，又看了看史蒂夫。他认为后者被他激怒了，可能会气得把蛋糕糊到他脸上。然后他就可以自我解嘲地说，你嫉妒我托尼·史塔克的英俊吗？
但史蒂夫并没有这么做，他快速吃完蛋糕，一句话都不说地起身离开了。
哈，自觉理亏，托尼想。在这种争斗中获胜毫无意义，但身为史塔克工业的老板，任何争斗——尤其是口舌之争，决不能落到下风。
可是，看着史蒂夫沉默离开的背影，他比之前更后悔口不择言。
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机会向对方道歉，托尼拿起逮捕令，想。但冷不丁金发男人又回来了，这使得托尼不得不把道歉的话语又活生生咽下去。
史蒂夫拿走搁在椅背上的外套，以及一大袋曲奇饼。
“史蒂夫，”托尼最后决定忘掉道歉的事，“我认为我们应该坐下来讨论对策。”
“我同意，”金发男人一边吃曲奇饼，一边说，“但是得今天稍晚些时候，我现在马上要出门，卡特小姐的车在楼下等我。”
“你要出去约会？现在？”
“不是约会，上午有个纽约警察博物馆落成典礼，还有个警察学院青少年夏令营开幕仪式。”
“你不是一向反感那些让你去当吉祥物的场合吗？”
“偶然也会想去参加那种场合，感受一下自己有多英俊。”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放下吃空了的曲奇饼干袋，“不是只有你每天都被自己帅醒，托尼。”
金发男人快步离开史塔克工业大厦，十三号特工雪伦·卡特将车朝他开过去，并打开车门。年轻的女特工递给他一个纸袋，史蒂夫注意到是超大号火鸡三明治，他很快大口吃起来。
女特工一边开车，一边问。
“你今天没有涂毒药香水吗？”
“没有，我只有和巴基在一起的时候才涂。”
“是吗，那他可真幸福。”
托尼·史塔克仰面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他应该休息一下，他有一半脑细胞已经奄奄一息，再不休息，就要爆裂给他看。但他根本无法入睡，因为另一半脑细胞依旧勤奋工作，像成群结队的人聚集在时代广场上推推搡搡，疯狂叫嚣。
他让Friday给他送了一杯浓咖啡，接着打开房间里的监控设备。监视器里，彼得正在教巴基，准确地说是巴基正在陪彼得玩电子游戏，那是不久前托尼送给彼得的礼物。可男孩儿一直找不到空闲之人陪他玩，大人们都很忙，或者总有借口看上去很忙。
他已经告诉巴基目前的窘况。那位前杀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巴基想逃，托尼判断。但他不认为放巴基逃走是个好主意，况且，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呢。
他关掉监控屏，闭上眼睛。但很快又睁开，拿起电话，接通了私人律师团队。
“我要求立案，请马上帮我办理，”托尼对着电话大声说，“我有充分证据证明我父母——霍华德·史塔克和玛利亚·史塔克在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十七日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杀。我要求纽约警察局立案后，由纽约检察院向纽约最高法院提出公诉，指控冬日战士詹姆斯·巴恩斯犯有一级谋杀罪名。一旦开庭，我将会作为原告和证人出席审判。”
“好的，史塔克先生，”电话那头说，“马上为您办理。”
“我要求越快越好，我希望今天晚上能收到警察局、检察院和法院的立案审理文件。你们得给我准备一个经验丰富、靠得住的控方律师，我不相信检察院那些官僚们，他们什么也问不出来。”
“好的，史塔克先生，还有什么。”
停了片刻，托尼将电话换到左手，他压低声音说：
“另外，我还需要一位辩方律师，我也不相信那些国家指定的免费辩护律师。你们给我草拟一份候选名单来，开价多少都无所谓。”
“辩方律师？”电话里疑惑地说，“您是不是想说控方？”
“不，我两个都需要，控方律师要可靠一点的，辩方律师要机灵一点的。”
“好的，马上为您联系人选。”
托尼放下电话，摊平在床上。他感觉自己在左右互搏，这可能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方案。按照司法审理从重到轻和就近原则，可以要求先由纽约最高法院审理巴基·巴恩斯杀害霍华德夫妇的案件，这样巴基将会被暂时关押在纽约这边的监狱。如果能将对巴基的关押和审理都控制在纽约本地，那他还能想办法四处打通关节，严加看守。否则巴基一旦被捕，被移送至外州，甚至引渡回德国受审，他实在鞭长莫及，同时他也怀疑这个过程中会横生不知道多少枝节。巴基很可能被灭口，或者被重新征召回九头蛇，甚至落到更糟糕的野心家手里。
等巴恩斯被告杀害他父母的案件一旦开庭，他就可以想办法展开拖字诀。案件哪怕是拖延上半个月一个月，局面也会比现在有利得多。
我需要时间，托尼想，接着他想坐起来。
但你也需要睡眠，史塔克先生，Friday说，您又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没睡觉了。
是的，睡眠，托尼自嘲地想，但睡眠有什么用。他在梦里什么都没有，而醒来呢，同样什么都没有。
他按下遥控键，一块块虚拟屏幕漂浮起来，将他包围在里面。他不耐烦地滑动手指，刷走屏幕。但他最终停下来，CBS电视台正在放纽约本地新闻，是纽约警察博物馆911纪念馆揭幕仪式。屏幕里金发男人穿着“可笑的”美国队长制服，脸上带着标准笑容，和一群官僚站在一起。笑容是训练过的，他记得那个金发男人告诉过他，在被塑造成一个战争时代歌舞偶像时。并且，史蒂夫抱怨说将面部表情控制在一个“不多也不少”的标准之内，绝对比用匕首投掷到德国人心脏还要难。
这段新闻很快就结束了，托尼刷走CBS的页面，换了一个台。NBC和ABC也放了类似的新闻，角度略有不同。
他关掉页面，重新躺下，并且吩咐Friday，等史蒂夫回来再叫他起床。
不过，史塔克工业老板在史蒂夫回来之前就已经醒了。他当天很晚才再见到那个金发男人，对方正在枪械室练枪法。史蒂夫双手持枪，子弹一颗接着一颗打在靶心。
桌上还摆着一架小型冲锋枪，托尼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枪身设计极为罕见，枪管上印着九头蛇的标志。
“巴基说这是九头蛇兵工厂设计定制的武器，代号H-71的冲锋枪，数量很少，也是他以前用过的武器，”史蒂夫放下枪，转头对着托尼说，“轻便好拆卸，射程远，子弹可电子定位，杀伤力强，是很好的暗杀工具。”
“然后呢？”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们被九头蛇追击、引发骚扰被纽约警察围堵吗？当时雪伦也追过去了，她告诉我，昨天晚上她记得九头蛇车辆烧焦现场，地上散布了四架这种型号的冲锋枪。后来警察封锁控制了现场，她离开了。今天早上她试着调取昨天晚上的出警记录，发现对H-71只字未提，只记录了缴获的其他武器。她吓了一跳，但她对谁都不敢说，只告诉了我。”
“……”
“但是你也注意到了，H-71枪身特殊设计，握枪手势和一般姿势略有分别，不然后座力会太强，会撞伤肩膀，”史蒂夫单手提起那把九头蛇H-71冲锋枪，架在肩上，“这样的结果就是，动过这把枪的，手上残留硝烟的分布和普通枪支残留的大不相同。”
“所以你今天手上涂满二苯联苯胺，去和整个警署的高层一一握手，给每个人都做个硝烟反应？”
“是的，我大概握了一百个多个，找到了三个，”金发男人点点头，他将一份资料递给了托尼，“这把H-71就是我在其中一位家里找到的。”
托尼翻开资料，第一页赫然是纽约市警局紧急勤务单位ESU负责人。
“我实际上并不反对巴基上法庭接受审判，我知道他是无罪的，但我不相信那些审判巴基的人。”
金发男人端起冲锋枪，对准靶心开了一枪。扳机叩响，整个靶板被瞬间击穿，支离破碎。
“我也不相信那些要来逮捕巴基的人，我他妈现在谁也不信。”
“注意语言。”托尼合上资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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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主马上要去北冰洋搬砖(别信)，半个月都不能上来更新，至于半个月后还更不更新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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