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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巴瑟]魔笛(3)

[AL/巴瑟]魔笛(3)

3.

“你没有马的话,前面的路可不好走,”莱格拉斯站起身,“你为什么不租一匹马呢?”


“我没有那么多钱。”阿拉贡苦笑着说。他靠赊账过日子有一段时间了,他扔在昂巴船只上的投资迟迟收不回来。不过,他在林顿城里依旧维持着体面的绅士生活,因为他不能让他的供货商知道他目前的窘况。一旦他们看准你没有钱,他们就会像水蛭一样扑上来吸干你的血。但只要让他们还相信你有的是钱,他们就愿意源源不绝、甚至互相攀比地来供应各种开销。


“那好吧,我可以和你同骑一匹马,”莱格拉斯主动邀请说,“我有一匹很好的马。你要去哪里?”


“我不确定,”阿拉贡想,……要看他的马车什么时候修好,“去长湖?”


“我不想去长湖。”


“那你要去哪里?”


“布理?”莱格拉斯说,“我们先去布理玩几天,然后我要回黑森林。你从黑森林坐船去长湖很快的,每天都有船。”


阿拉贡点点头,他有了一个更妙的主意。他需要从这个男孩的口中多打听一点默克伍德庄园的情报,他希望他能够顺利拿下那位小勋爵莱格拉斯。让爱情和真诚见鬼去吧,上流社会只相信赤裸裸的利益交换。他从十六岁起就开始追求亚玟,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嘲笑和轻视,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那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绿叶。”


那听起来很像是一个园丁会给儿子起的名字,阿拉贡想,接着他报上了自己的小名。

“我叫埃斯特尔。”


莱格拉斯哼着歌,带着阿拉贡去马厩取回他的马。酒店负责看马的马夫靠着马棚、抱着胳膊看着他,一脸无奈地说:

“客人,你的马受惊逃走了,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莱格拉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可能,”他大声说,“我的马很温顺的,不会乱跑!”


“我也不知道,”马夫说,“这样吧,我另外赔你一匹马。”

他手指向马厩,那里横七竖八地站着、躺着几匹马。他们只棱着细长的马腿,看起来羸弱得不堪一击。


莱格拉斯意识到对方准是看中了自己的马膘肥体壮,强行要用好马换驽马。他皱起眉头,捋开袖子就要打架,但阿拉贡拦住了他。


“嘿,”阿拉贡走向马厩,连牵带拉、拖起一匹倒在地上的马,“那我就要这一匹。”


话音刚落,阿拉贡一手牵起马,一手抓着莱格拉斯,快步往外走,后面的马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他们一直走出城门,阿拉贡才放开莱格拉斯,那个男孩立刻大叫起来:

“天哪,这匹马病恹恹的,路都走不稳。那个该死的混蛋偷了我的马!”


“他准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绿叶,别在人家的地盘上打架,那很危险,你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伙。”


“可是……”


“别担心。”

阿拉贡笑起来,他从背后抽出长笛,靠着马背吹了一支欢快的乐曲。当优美的笛声停下后,那匹马突然抖了抖鬓毛,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莱格拉斯看向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甚至扑上去亲了对方一口。

“天哪!你简直是黑森林的巫师!”

这个天真的男孩不知道的是,阿拉贡偷偷给马喂了一点草药。而这匹马准是另一件被偷窃的赃物,马夫为了控制它而喂了麻药。


莱格拉斯牵过缰绳,拍了拍马背,和马蹭蹭头。他自己实际上才是黑森林的巫师,不一会儿就能让马心甘情愿接受了他这个新主人。他翻身上马。阿拉贡在他身后上了马。

这个男人一手搂着莱格拉斯的腰,一手不紧不慢地点起烟,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旅程。过了好几分钟,阿拉贡才从凛冽的春风中意识到,他刚刚丢失了宝贵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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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边界的路并不好走,他们的旅行时快时慢。当天直到深夜,他们才赶到镇子上的小酒店。简陋的客房没有像样的浴室,通往浴室的门摇摇欲坠,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阿拉贡靠着墙,嘴里叼着烟斗。他是个磊落的正人君子,从来不屑于偷看别人洗澡,而是光明正大地盯着浴室。莱格拉斯背对着他,湿漉漉的金发缠在背上。男孩儿还没有完全长开,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因此同时拥有光滑洁白的皮肤和流畅的肌肉线条,美得像座古希腊大理石雕像。


几分钟之后莱格拉斯顶着毛巾,换上亚麻衬衣和衬裤出来了。

“你要去洗澡吗?”


“酒店老板说他只提供一次热水。”


“你可以用我洗过的水,水不脏,还有温度。”


“不,我不洗澡。”

阿拉贡放下烟斗,只脱掉外套就爬上床。莱格拉斯跟着他也上了床,床很窄,莱格拉斯自然而然将对方抱在怀里。他在家总是会抱着他的Green leaf玩偶小鹿睡,但这次离家出走他没法带走他的鹿。他不介意将阿拉贡当成他的玩偶鹿,阿拉贡似乎挣扎了一下,不过不要紧,莱格拉斯力气很大,他们一家人都力气大得惊人。


他们的旅途足够疲惫,男孩歪着头就要睡过去。但他模模糊糊总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在了他腿上,令他很不舒服。他睁开眼睛,那肯定不是阿拉贡的笛子,莱格拉斯想,也不是自己的匕首,因为这两样东西都放在了目所能及的地方。他实在无法忍受,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按住了阿拉贡。

“你裤子里面有什么?”


阿拉贡惊慌失措地想要阻止他,但莱格拉斯的力气大得吓人,一只手就控制了他企图反抗的两只手,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他两腿之间。阿拉贡困窘极了,他自以为自己格斗技术相当高,轻易不会被谁打倒。但在这间酒店里,他居然被这个年轻男孩制服了,这么难堪的场景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见。


莱格拉斯解开阿拉贡的皮带,拉下外裤,里面有一条羊毛裤。他脱掉后,里面还有一条棉裤,并且最下面还有一条轻薄的亚麻长裤。当他像剥洋葱一样将男人的四条裤子全脱下来后,他发现最里面还有一条用细鳞甲、皮革和羊毛混合制成的内裤,将男人的三角区域包裹得一丝不漏,内裤上系满了皮绳。


“天哪,这太可怕了!”莱格拉斯大叫道,“你居然穿着贞操裤?”


男人望着男孩,沉默以对。毕竟在这个污浊的世界,要保持纯洁的处男之身,只依靠个人意志力远远不够,必须还施展点技术手段,以吓退那些试图引诱他的黑魔法。

“……”


“真可怜,你有个严厉的父亲吗?”莱格拉斯摇摇头,他顿时对这个叫埃斯特尔的男人充满了同情,“你知道吗?欧洛费尔曾经为了逼瑟兰迪尔穿贞操裤,围着黑森林追着他追了三圈,我们所有人都出来满脸担忧地看热闹。但欧洛费尔最终还是失败了,瑟兰迪尔将贞操裤扔进了壁炉里。”


“也不全是,我生父很早就去世了,”阿拉贡有所保留地说,“但我的养父从小就教导我们不要随波逐流。”


“你真可怜,”男孩吻了一下阿拉贡的额头,他脸上露出坚定而纯洁的表情,“别担心,我是个骑士,我会用剑保护你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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