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wardtg37

不再发文

[瑟巴瑟/AL]一丝不挂 (1-2)

作者有病,脑洞大思维混乱,治不了,正常人别跟病人一般见识

说明:1)某人坚决要求点的巴德葬礼AL离婚梗;2)时间改成五十年吧,早早就嫁了叶子的阿拉贡大概也会早点结束流亡生活早点有出息(?);3)有人问刚铎为何是总理制,因为刚铎的民主化进程是由摄政王演变而来的。


[瑟巴瑟/AL]一丝不挂


1.

刚铎总理伊力萨·泰尔康泰先生要离婚的消息,可不是空穴来风。这种流言蔓延有一段时间了,而昨天夜晚,白树街十号传统的记者协会晚宴上刚铎第一先生的缺席,更是加深了这种怀疑。甚至有匿名人士透露,总理丈夫不仅时常擅自离开白树街十号,还曾经听到过总理和丈夫不止一次发生争吵,相当激烈。至于那位刚铎第一先生哪儿去了,这个问题很快在推特上得到了解答。他被目击整晚都在米那斯提力斯的密林烤肉店,和他的朋友们——精灵、矮人还有霍比特人喝酒吃肉、纵情欢乐。而且,密林烤肉店包厢里传来的笑声,肯定比记者协会晚宴上、由总理风趣幽默的演讲而引起的笑声要放肆得多。


现在这位受人尊敬的刚铎总理刚刚下班,夜色完全降临,黑色轿车载着他从刚铎议会中心返回白树街十号。他身边的二等秘书埃尔纳尼注意到总理仍然没有放下手里的卷宗,因此他不断示意司机将车开得更慢更稳。二等秘书一点也不奇怪昨天晚上总理丈夫的缺席,因为他也至少三周没有见到总理丈夫了。

不过,当轿车经过米那斯提力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时,二等秘书埃尔纳尼终于见到久未露面的总理丈夫,坐在他身边、一直专注于工作的刚铎总理也不由得抬起眼睛。那位总理丈夫被投影在写字楼巨大电子屏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和另外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模特一起。那是莱格拉斯为自己的品牌伊西利安新上市的香水投放的广告,闪烁的广告词这样写着。

——Nothing worth to wear。


红灯亮起,车稳稳停住,一直紧跟着这辆车的保镖车也一齐停下来。二等秘书埃尔纳尼急忙收回视线,取下车后座上的酒瓶,给他的上司倒了一杯酒。他的上司、刚铎总理摇晃了一下酒杯,窗外绮丽的电子广告就倒映在酒杯里,泛起阵阵涟漪。这位总理一手握着酒杯,一手突然摇下防弹玻璃车窗。旁边保镖车和车里的秘书一齐着急起来,劝说他重新摇上车窗。


片刻之后,二等秘书推门下车,快步走进商场。那位善于察言观色的二等秘书看出上司的心思,主动提出帮他的上司买一瓶伊西利安香水回来。柜台上香水已经快卖空了,导购将最后一瓶递给了他。商场里也贴着大幅香水海报,和电子屏上不一样,但同样什么也没穿,只靠着香水瓶和光影巧妙避开关键部位。那位二等秘书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总理丈夫的尖耳朵上。他还记得两年前他第一次在白树街十号看到总理丈夫的情景,那是他升迁到总理办公厅的第一天。白树街十号管家在外厅接待了他,而一个轻盈身影从门廊走过。那个男孩面孔年轻得要命,金发扎成马尾,穿着连帽衫,胳膊下边夹着滑板,深蓝色眼睛朝他扫了一眼。

总理和总理丈夫不是一般的情侣,那位二等秘书手里拿着香水盒,想,而那位刚铎第一先生是个矛盾的存在。莱格拉斯本人非常讨人喜欢,他真诚坦率、彬彬有礼,不过嘛,考虑到他异国度、异种族的身份,作为刚铎第一先生他就不那么引起民众的认同了。换句话说,民众不介意追捧一位来自异国的设计师和模特,但却不会将他当成自己人。而那位刚铎第一先生又不能追随他的丈夫改变籍贯、迁入到刚铎,就像很多跨国情侣那样。这不是他愿不愿意,而是他与生俱来的第一个身份是北方密林王子和唯一继承人。


2.

二等秘书埃尔纳尼从白树街十号离开时,已经是后半夜。他的上司实际上是一位已经七十七岁、在军队里度过半生、饱经风霜的老人,但由于努尔曼人血统,看起来只有实际年纪的一半。这位总理像个年轻人一样精力旺盛、全年无休,办公厅不得不倒两班来协助他工作。


现在这位刚铎总理独自留在官邸办公室里,米那斯提力斯可能要下雨,他想,因为他的右肩胛隐隐作疼。努尔曼人血统让他的身体非常强壮,但在这个世界,再强壮的肉体也抵挡不了一颗霰弹。他不得不停了一会,才起身去冲澡,并且引吭高歌,浴室里传来精灵语的《露西安之歌》。他在下属面前一向严肃沉稳,讲笑话的天赋只能在一年一度的记者协会晚宴和新年议会中心晚宴卖弄一二,以至于他暗自埋怨这两个晚宴留给他演讲的时间太短。

他唱着露西安之歌,躺回到卧室的大床上,床上原本躺着的白色绒毛小鹿弹跳了一下。他爬起来,打开下班路上他的秘书帮他买回来的伊西利安香水,香水瓶设计成仿木质,喷头覆盖着一片绿叶。他倒了几滴在绒毛小鹿上,接着抱着小鹿入睡。伊西利安男香前调犹如春天的气息,混合了茉莉、薄荷和柠檬的清新感,但中调却有点苦,像是松柏和龙舌兰的气味。不过,他的精灵丈夫从来不用任何香水,只有金色头发上传来密林桉树叶洗发水的淡淡香气。他还没有闻到基调,就已经沉沉睡过去。他梦见迷雾山脉雪深及膝,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艰难跋涉,那只背着全部行李的金发精灵走得却很轻松,不时回过头来看他。雪簌簌落下,细小冰晶结在对方颤动的睫毛上。

接着雪崩了。


“Leggy!”他大叫着,那只小精灵伸过来的手能将他从任何糟糕处境中拔出,不管是雪崩啦、泥沼啦还是别的什么。


他睁开眼睛,他的精灵丈夫正站在床边俯身看他,几乎脸贴脸,睫毛快扫到他脸上,并且说:

“你又长了一根白头发。”


那只精灵手指正卷着那根白发,稍稍用力,将它拔了下来。这个男人疼得惨叫了一声,现在那只精灵不再将他从糟糕处境中拔出,而是热衷于拔除他的白头发。


“你以前都不长白头发的,”精灵眨眨眼睛,说,“自从搬到这里来一根接着一根地长,就说了这里风水不好。”


“你不喜欢这里的官邸,也不用什么破事儿都往它身上扣,”这个男人抬腕看了一下表,“白树街十号很无辜。”


“床上是什么味道?”精灵拿起被男人蹂躏成一团的小鹿,吸了吸鼻子,“巨难闻,你的新床伴品位真不怎么样。”


“和我的旧床伴品位一样糟糕。”男人从精灵手上夺回新床伴,抱在怀里。


精灵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伊西利安男香瓶子,他打开闻了一下,眉头皱起。

“很难闻,”精灵说,“可是卖得不错,已经脱销了,今天到处都在补货。”


“你投了多少广告?”


“光在米那斯提力斯就投了两千块屏,刚铎全国四千五百块屏,全中土共投了七千块屏。对了,你去地铁站看过吗,那边的平面……”精灵停了一下,“好吧,你不坐地铁,安全局的人不会让你坐的。”


“安全局的人也对你总是擅自到处乱跑颇有微词。”


“可是安全局的警犬还不如我的鼻子有用。”


“那你领安全局的警犬津贴吗?”这个男人大声说,紧接着他快速说了抱歉,往后躺倒在床上。过了一会他平复了呼吸,伸手拿起床头专线电话,打给总理办公厅,说今天他会推迟一小时上班。


“现在不是还很早吗,”那只精灵不解地问,“天刚亮。”


“不早。”这个男人爬下床,拉上窗帘,关好门,接着扯下墙上的波斯挂毯,露出下边镶嵌着的巨大镜子。


评论(32)

热度(264)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